黃暄婷《小娘惹之翡翠山》大結(jié)局 悲劇命運落幕引熱議
新加坡新傳媒年度大戲《小娘惹之翡翠山》迎來收官大結(jié)局,劇中錯綜復雜的家族恩怨與人物命運,持續(xù)引發(fā)觀眾追劇熱潮。新加坡新生代女演員黃暄婷在《小娘惹之翡翠山》中飾演反派角色張安娜,憑借極具張力的演繹成為全劇話題焦點。出生便被命運推入深淵的惡女,在愛情與親情的雙重崩塌中走向癲狂的張安娜,最終用極端的方式完成對悲劇人一輩子的控訴。隨著劇情落幕,黃暄婷對這一復雜角色的精準詮釋引發(fā)熱烈討論,讓觀眾看到這位新生代演員在反派塑造上的無限潛力。
走向癲狂的結(jié)局張安娜的毀滅之路
你們一定要深愛彼此,因為我就喜歡破壞別人的幸福張安娜對黃祖業(yè)的感情,從來就不是純粹的愛慕,而是掌控與破壞欲的體現(xiàn),將以破壞別人幸福為樂的扭曲心理暴露無遺。張安娜從來也不是戀愛腦,她對黃祖業(yè)從始至終基本上一場權(quán)謀游戲,喜歡與否不重要,重要的是要掌控一切。想明白愛一個人是如何樣的,會做出怎么樣的事,張安娜從來也不明白什么是愛,也不明白愛人與被愛是什么感受,不過因為黃祖業(yè)是她遇到的人當中印象不錯的一位,想要跟他聊天,吃飯,一起日子,但張安娜過往的記憶造成了她扭曲的情感,取代了愛情。
張安娜對心娘講即使張家家破人亡也無所謂,因為這個地方的一切她都不在乎。但有個例外,算是母親絲麗。假如愛情中的算計是張安娜主動選擇,那么親情的漠視則是壓垮她的宿命之源。父母重男輕女人思想如無形枷鎖,除了利益,眼中惟獨兩個哥哥,而在張家張安娜唯一在乎的人惟獨母親絲麗,即便張安娜總是對絲麗冷嘲熱諷,但每次絲麗在張家遇到困境,安娜仍會出手幫助,甚至她買的保險受益人基本上絲麗??刹还茉谑裁磿r候,絲麗對安娜都沒有關(guān)懷可言,即使在最后的驚險時間,絲麗關(guān)懷的惟獨那袋子錢,安娜特別傷心讓絲麗拿著錢連忙走吧,完全斬斷了她對親情的最后期待。最終點燃了的那把火,燒掉的不僅是張家老宅,更是安娜自己悲劇的命運。被當作工具的一生,從未體味過真正的愛與尊重,所有的情感需求都被無情剝奪。這把火,張安娜燒掉的不僅是張家大宅,更是這個被命運詛咒、從未獲得自由的自己。
黃暄婷的突破演繹精準刻畫反派的悲劇落幕
甜美外型的黃暄婷在《小娘惹之翡翠山》中選擇與自身形象形成強烈反差的反派角色,自我突破,現(xiàn)在觀眾稱她為邪惡娃娃臉。黃暄婷的表演牢牢抓住了張安娜的核心悲劇,她從未被當作一個獨立的、有情感需求的人來對待,在張家,她是災星;在父母眼中,她是棋子;在愛情中,她是掠奪者。黃暄婷經(jīng)過眼神、表情和肢體語言,傳遞了角色心里的扭曲。黃暄婷讓觀眾在厭惡安娜行為的并且,無法忽視這份沉重的命運悲劇。
黃暄婷在詮釋張安娜逐漸走向瘋狂的過程中,貢獻了多個極具講服力和感染力的名場面。比如安娜反擊時、拿著槍在家里游走時、站在天臺時張安娜的魔幻笑聲,那種發(fā)癲式的大笑,比如聽到絲麗回頭詢咨詢哥哥留下的錢,安娜笑中帶淚的失望表情是情感爆發(fā)的頂點,黃暄婷將心里的妒忌扭曲展現(xiàn)得入木三分。非常是安娜趕絲麗走,絲麗回頭觀眾都以為她會對安娜有一點點的關(guān)懷,結(jié)果絲麗想要帶走那袋子錢,黃暄婷從節(jié)制到轉(zhuǎn)身爆發(fā)的細膩處理,足以讓觀眾感覺到角色心里世界的完全崩塌。劇中張安娜沒有歇斯里底的大喊,而都經(jīng)過用發(fā)瘋一樣的大笑來展現(xiàn),比任何大喊大叫的表演都更有張力,傳遞了角色對自己命運的嘲笑,對張家的嘲笑,對一切的嘲笑。
隨著《小娘惹之翡翠山》的收官,張安娜那個角色深刻體現(xiàn)出封建家庭制度下個體命運的殘酷,黃暄婷對張安娜的演繹成功塑造了那個極具討論度的復雜反派,此次突破性的演出,令人對黃暄婷將來的演繹之路充滿期待,扎實的演技證明了她的多面性,相信黃暄婷將帶來更多令人驚喜的角色。
來源:中國娛樂網(wǎng)